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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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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2024-04-21 12:15:43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九章 巧计疗毒


崇琦接到我的命令立刻率大军把从密支那市逃进丛林里的的三万英军围困进了大雨常至、毒蛇常在、蚊蜢无处不在的热带雨林里。他则带兵在外围挖沟筑堡,森严壁垒地扎在那里,神清气爽地带着自己的部队练起了兵,修炼着自己和士兵的心神。这下可苦了那些英国兵,几次想突围出去,都被中国军队强大的火力给堵了回去,围在里面既没吃的,又没住的,而且蚊蠓叮,毒蛇咬,暑气蒸,时间一长,三万多人里竟有两万八千多人得了疟疾,现在已经死掉了四五千人,余下的也都吃那野菜吃得脸色青灰,肿得胖头大脸的,已经毫无了一丝半点的斗志。

六月六日上午,我们赶到了密支那市的中国部队司令部,听了崇琦的关于被围英军情况的报告,淑儿笑着说:“好,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现在你们要想办法抓几个患病的英军士兵来!”

崇琦不解地看看淑儿,他不知道要患病的俘虏干什么,但他还是让士兵去执行了命令。他早听说过这位皇帝的爱妃冰雪聪明,巧计百出,现在要几个病汉,一定又是想给敌人玩什么新的花样。

崇琦的兵还真不赖,淑儿刚说完没两个小时,崇琦就跑来说:“万岁,属下无能,士兵们抓来八个英军都是疟疾的重患者,不停地打着摆子,哆嗦成一个了,怕是指他们干点什么都困难了!”

淑儿笑着说:“放心吧,没人想指他们干什么?现在你就把他们送到城东我们新建的那所特殊的医院里,好好的给他们治病,等病好了就把他们放回去,这就是任务的全过程!”

崇琦似曾明白地说:“打心理战?就是校长讲的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淑儿摇摇头笑道:“大道理对,但具体的差点,我们这是给英国鬼子下点鱼饵,让他们上钩!”

一到密支那市,淑儿就让人在密支那市的城东边临时由一些俄罗斯人和德国人组建了一个红十字医院,崇琦让士兵把那八个英军士兵送进了这家医院里,特殊医院马上就开张了。其实疟疾的特效药就是奎宁丸,吃了就好,但要想去根儿,那就得耗点时间了,但我们不下那功夫,淑儿让医院给他们治的只要当时不阵寒阵热了,就把他们放了,临走时医院的德国大夫还说:“那地方蚊子太厚,回去还可能再犯。犯了就再来,我们这里是国际红十字会的医院,是专门负责救护两边伤病员的,跟中国军队没有关系。不管谁来,我们都会无偿的救助!”

这些英军回到部队,那些疟疾病人一看已经要死的人都好的利利索索了,忙问他们是怎么好的,他们就把住进了密支那市的红十字会医院,和医院说的话学了一遍。大批英军士兵已经让疟疾折腾得半死不活了,听说有地方治病,又是国际红十字会的,而且中国军队又不难为他们,还可以吃几天饱饭,有这么好的事,能不动心吗?一些士兵就大着胆子跑来了。

我还是让免费治疗,治得刚不哆嗦就马上放回去。这些人回去的广告效应就更大了,来的人一天比一天增多,由于我们没给治疗的去根儿,有的人已经连续来治疗三次了。到第八天,来治疗的英军一天就多达五千多人,把医院那里弄得熙熙攘攘的,淑儿让崇琦在周围又征下了一大片房子,派出了大批战士,穿上白大褂,把那药及时分给他们吃,给他们送来中国造的窝窝头和小米粥。

既治病又管饭,英军士兵跑来的更多了,第九天上竟达到了万人。

淑儿笑着对崇琦说:“嗯,这个数够我们用了!你把他们多留几天,说是彻底治疗一下,把他们的衣服都拿来,我们借用一下!不过别让他们知道!”衣服拿来了,淑儿让崇琦选出一万皮肤白、高鼻子的士兵,让他们都换上了英国士兵的那些浑身刮得破衣烂衫的衣服,又从中选出十几个懂英语的军官,淑儿对他们说:“你们扮作从丛林里突围出的英军士兵,去曼得勒市赚开英军守卫的城门!”

她又调了两万精兵紧随其后,秘密向曼德勒运动。

我知道密支那这里已经是熟透的瓜了,就也弄了套英军军官的衣服,带着也穿着英军衣服的青儿和莹儿随大队出发了。

既然是突围跑出的士兵,当然是得装成疲惫不堪、一盘散沙,而且是饥肠辘辘的样子了,我让假英军们到一处就先鸣枪放炮,惊得当地缅人狂跑乱奔,然后就开始大抢一通吃的,闹得一路上鸡飞狗跳,没等到曼德勒市,那里的英军司令就已经知道了:“赶紧给他们预备吃的和住的,这是一群让雨林折腾出来的疯子,还是别惹他们的好,要不然不够他们闹事的!”

这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中国话,都是那会英语的哇拉哇拉乱喊,而且都火气贼大,看见英国士兵,动手就打,张嘴就骂,活像一群刚出山的疯狼。到夜晚,我们就偷偷地把曼德勒市的地形地物都熟悉了一遍,对各部队都具体安排了攻击的战斗目标,确定了以青儿和莹儿的枪声为攻击信号。

六月十八日,在两万中国军队秘密运动到曼德勒市城边后,我们带着的一帮疯子,连喊带叫地到了曼德勒市的城门口,当地英军忙给我们打开了城门,他们像看一群疯子似的看着我们。

我率先头部队来到了曼德勒英军司令部的门前时,我们的士兵已经装疯卖傻地赶到各重要的军事要地,这时故意落在后边的疯子还在城门口撒疯。我看看时机已经到了,一个眼神,青儿和莹儿就带人旋风一样扑进了英军司令部的大楼,把那些守门的卫兵弄的直发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直到枪声在司令部里面爆豆似地响了起来,门外的英军岗哨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可他们已经当了我们的俘虏。

听到枪声,城门口的假英国士兵立刻把枪一端就扫射起来,迅速地控制了城门阵地,两万中国军队也就横冲直撞地进入了曼德勒市。

英军司令正在听着从密支那来的败兵情况的报告,就听见了枪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青儿和莹儿就已经带人把枪指向了屋里的三个人,在蓝瓦瓦的枪口下,他也只好举起了双手。

由于是突然袭击,没用两个钟头,曼德市的重要据点就都控制在中国军队手里。

现在中国军队把城门一关,开始在市里抓起鸭子来了,到第二天傍晚,曼德勒市的两万英国守军,除三千多人在冲突中被打死外,其余都当上了俘虏!

密支那市那边的医院连续四天没往回放一个人,这一下可热闹了,医院里一下了涌来了一万八千多英军,淑儿立刻下令:“把这些英军全部送进俘虏营,然后给被围在里面的英军发个通知,疟疾防治医疗队马上就要转走了,再最后给治疗三天,然后就再也不过来了!现在为了彻底帮助他们灭绝疟疾的困扰,我们医疗队决定多给英军战士多治疗几天,然后一齐送回去!”

这通知一到,又有三千多英军跑过来进行治疗。

淑儿算了一下,被围在里面的英军已经不足三千人了,就说:“崇琦将军,现在该你们部队收缩包围圈了!”

淑儿出动了飞机在天空侦察,引导着地面部队前进,崇琦部队仅用三天,也像掏老鼠一样,把剩下的三千多人从山洞里抓了出来。

几乎没伤多少士兵,我们就占领了缅甸北部,并且在若开山和一直坚持与英军周旋的缅甸王国小王子吴朗若带领的一个师的部队汇合了。

吴朗若今年才二十八岁,但头发和胡子长的几乎都看不见脸了,看见我,跪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我安慰着他,问他:“你父王还在吗?”

他一听哭得更惨了,边哭边给我磕头说:“吴朗若不孝,是我把他们给害了!”


这时他旁边的一个官员说:“英军占了仰光,把国王和诸王子都抓起来了,然后把他们都带到了若开山下,把人都绑在了柱子上,身上都泼上了茶油,逼我们投降。英军说只要我们投降,他们就放了绑着的人!小王子就要下山,我们把他架住,带他撤走了。我们知道,小王子就是下了山,他们也不会放过国王他们的,他们是想让国王家族彻底灭绝!小王子在,我们就有再独立的希望,他要是不在了,我们缅甸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我眼里含着泪说:“王子就不要悲伤了,你父王他们不是你害的,而且你没让缅甸灭亡,你是救了缅甸,也安慰了你父王在天的灵魂!”

说是一个师,现在连战死,带逃跑的,他的人也就剩一千多人了,而且非伤即病。但我看得出来,这些人到挺忠于他的。大浪淘沙,剩下的都是金子了!

我对吴朗若说:“现在你的任务是马上和战士一起去医院治疗,同时迅速招回你的旧部,马上组建起缅甸政府,你还得好好地治理这个国家了!经过这次浩劫,百姓生活够苦的了,我们可以给你拨一些粮食和物资,但主要还得靠你们自救啊!”

吴朗若忙跪地下边磕头边说:“万岁,千万别再把我们扔了呀,我们加入中国,变成一个省吧,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对付不了如虎似狼的英国人啊!”

我长叹一声说:“这些我岂能不知道!好吧,你放心吧,朕把你们收进中华联邦吧,和朝鲜、琉球、莫斯科大公国、南掌、柬埔寨、泰国等国家一样,国家由你们自己治理,人民由你们管理,政策由你们理顺,外交和军队,由中央政府来统一抓,我再给你派个督军,就是现在正向仰光进军的左宝贵将军,把马来半岛北纬35度以南都划出来,成立个大清的马来省,他在那里统兵坐镇,今后你们和南掌、柬埔寨、泰国四国有什么难办的事,就可以直接去找他!”

听我这么说,吴朗若高兴地说:“那就好了,我们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了!”

驻在缅甸的英国军队在失去密支那和曼德勒这两个重镇之后,迅速收缩到仰光,并且出动舰队在海岸停留,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七月二日,我和吴朗若带着大军在仰光城外和左宝贵的军队会师了,吴朗若听说是左宝贵,急忙上前给左宝贵敬了个礼:“左将军,属下吴朗若带领缅甸国防军来到军前,请将军分配任务!”

左宝贵急忙说:“小王子别这么说,今后我们就共同保卫和建设中南半岛吧!”

当天下午英国公使拜会了中国政府外交部长曾纪泽,希望和中国谈判解决仰光问题。

为了保护当地文物和老百姓的安全,更为了减少战士的伤亡,我决定接受英国的请求,七月三日,我和吴朗若及我的五个小妻子一起坐飞机直飞北京。

下午四时,飞机在北京机场降落,我受到了李鸿章和国务院的各位副总理和国务委员的欢迎。

李鸿章说:“万岁,英国佬已经找我们好几趟了,我现在正让曾纪泽跟他们接触呐,都是按万岁订的,赔偿中国和缅甸各一亿两白银,交回所占的西藏地区的领土。我们大家商量好了,准备在和英国政府谈判完毕,他们军队撤走之后,在天安门广场召开个百万民众参加的《大清国胜利收回一切国家领土主权庆祝大会》,好好庆祝一下,大长一下我们的民气,大振一下我们的国威!”

我高兴地说:“好啊,过去雯妃曾经批评过我不注意抓振奋民族精神的宣传,这次我们要好好抓一下,我还想设立功勋章,对参加抗日战争、抗八国联军战争、抗俄战争、抗英、法战争的将士和后方为战争服务的人员授勋,让后人永远记住他们的功劳!同时还要建立一座人民英雄纪念馆,祭奠一下为国捐躯的英雄,也给后人留下激励斗志的课堂!”

李鸿章高兴地说:“万岁这么一说,老臣看来也能得一两枚勋章了!”

我笑了:“不但能得,而且所有的勋章你都能得,还得是最高级的那种!没有您在家支撑着大局,朕也打不好这几仗!”

李鸿章含着眼泪说:“万岁就别说了,老臣要不是得遇万岁这样的中兴之主,不定得跟着去签订多少屈辱的条约呐,后人还不得骂我是大卖国贼呀?这几年我虽然累点,可心里高兴,干的心盛!”

我偷偷地暗笑:“他到有自知之明!”

李鸿章接着说:“这些年虽然炮火连天,可这几仗打的好啊,大清现在已经在世界上确立了真正的大国地位,就连那一直暗中捣乱的小日本,这几天也一再发来邀请函,要让万岁去访问呐!”

我说:“小日本我是不会去访问的,等有朝一日我们大军牧马在他的关东平原,那里成为我李总理治下的一个省,我再去那里吧!”

李鸿章笑了:“看来我也等着那一天再去日本了!”

看着他脸上的红润,我笑着说:“我那双修之法看来效果还不错嘛,我皇额娘身体也不错吧?”

李鸿章笑着说:“当然不错了,她现在是妇女救国会的副主席,你们这次穿的军鞋,有一大部分是她组织妇女给做的,谢长达的教育部太忙,妇女救国会的事很少插得上手,现在都是她主持工作了!”

我笑道:“看来皇额娘起码也能得到两枚勋章了,一是在俄罗斯军队偷袭北京时,她组织妇女救护伤员,再一枚就是这次的了!”

李鸿章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起码让她心里平衡点、好受点,她还始终在为过去的事觉得不好意思呐,说差点把国家给耽误了!”

回到皇宫,却意外地发现燕儿在养心殿前迎接着我们。

我高兴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好老婆,你怎么回来了?”

她笑着说:“还不光是我呐,雯儿也回来了,她现在去东北了,我们这次是往那里调运设备的,我们坐飞机先回来了,舰队随后就到!现在我们把那里已经全占领了,规划了几大块,有牧业区、农业区、工业区、生态园建设区、森林保护区,矿物开采区,已经制订了第一个五年计划,正在实施呐!”

我高兴地连说:“好,朕得过去看看,看看我们的澳商集团公司运转的怎么样!”

夫妻团聚,又是一醉方休、一夜风流,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我想起今天还要召开御前会议听取曾纪泽和英国公使的谈判情况的汇报,研究越南设省、建立马来省及设立功勋章等事!

我想起来,想把胳膊从娇妻头下抽出,可我仔细一看,吓得我目瞪口呆,吃惊地大叫起来!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十章 祝捷大会

我发现我怀里搂着的女人,竟是那位我不想碰她,也不想收进门的叶文莹。

撩起盖着的小薄被,我见她那玲珑凸显的秀体竟一丝不挂,下面的褥单上,一朵朵暗红的血玫瑰更是让我心惊肉跳——怎么会是这样呐?怎么会醉的连女人都不辨认就睡呀?我看看屋里,床上就我和燕儿、菲儿、莹儿四个人,不对呀,我隐隐记得来了三把三修啊,怎么就三个人?我的淑儿、青儿、莉儿那三个小娇妻跑哪去了?


我一抽胳膊,把莹儿弄醒了,她看见我正看着她的身体,就娇羞地说:“万岁,您可真厉害呀,一连龙御了臣妾四遍,把莹儿的腰都快弄折了,臣妾享尽了当万岁女人的幸福了!”

天啊,三修是一次龙御两女,三把,就应该龙御六女,她自己造了四遍,那就是燕儿一遍、菲儿一遍,余下的全让她给包了!

我现在真是哭笑不得了,昨天在飞机上我还寻思把这个小家伙送给吴朗若呐,当时我看吴朗若看见她时脸一红,我就知道那家伙挺喜欢她的。可现在到让我自己给占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命里注定如此,怎么也跑不了啦!

她看我要起来,急忙坐起来帮我穿衣,可她一动,立刻“哎呀”一声就不再动了,手紧捂着羞处,秀眉紧蹙,眼泪在眼里打着转转。

我知道,昨天我一定是疯的太厉害了,那里撕的可能很厉害,我忙抱起她钻进浴室里,放上温水,施出恢复疗法,帮助她疗伤。

过了半天,他的苍白的脸上泛出了淡红,我知道,她应该是不太疼了。

我温柔的问:“怎么,还疼吗?”

她羞得把头扎进我的怀里,蚊声地说:“莹儿没用,连万岁的龙御都享受不了,真丢人!”

我笑了:“是不是后悔了?”

她点点头说:“嗯,我真后悔,怎么那天在海边就没想到跟万岁结合了呀,害得人家到现在才尝到这么醉人的滋味!其实那四遍也不是二位姐姐不想要,是我跟二位姐姐争的,我说,我刚尝出甜头,姐姐就先可着我吧,以后再让姐姐!燕姐还说,我们怕你明天走不了路呀!我说,走不了我就在床上躺着寻思这滋味,好好体味一下万岁地疼爱!人家姐姐不跟我一般见识,就让给我了!”

我问:“你怎么过来的?”

莹儿幽幽地说:“我寻思你就不是心甘情愿搂人家!你先把燕儿姐搂住了,回头就去抓青儿姐,正赶上皇额娘来了,她说,疯小子,没看她都多大的肚子了,还能抗得了你的折腾吗?她就把青儿姐和淑儿姐、莉儿姐都给突围出去了,回头把我塞给了你,你拽着人家就进了里屋,然后就开始扒开了人家的衣服!那个霸道劲儿,把人家吓得都不敢动了,任你给脱,任你给抱到床上,任你给摆弄!”

我吃了一惊:“皇额娘来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这话一说,到把她惊呆了,半天才说:“那皇额娘把三位姐姐接走你也不知道啊?”

我又吃了一惊:“接走了?接哪去了?”

“接医院去了呗,皇额娘说,傻小子就知道疯,连三个孩子快生了都不知道,她说可能就在这一半天,燕姐和菲姐也想去,皇额娘说,‘你们三个留下照顾他吧,没看他醉的那样,可别离开人!’结果我们三个就让你一遍遍地折腾起来了。”

给她洗完了,看着她那魔鬼的身材和雪嫩的肌肤,我几次想再征伐一下,但考虑御前会要开了,只好咽着唾沫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御前会开了一天,英国鬼子已经让我们彻底打熊了,考虑到我俘虏的四万多英军的生命和被困在仰光的四万英军的安全,才一轮谈判,就全部接受了我们的条件,准备在明天就签字,撤走在仰光的英军。

泱泱中华大国二十多年的屈辱的历史终于全部结束了!参加御前会议的众人全都高兴得喜泪横流。我一拍龙案说:“召开大规模的庆祝会,我发表讲话,动员全国人民把解放祖国的热情迅速转移到建设国家上来,要让我们国家成为世界的第一大强国,让我们的六万万老百姓过上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我们的四万万人口,加上新扩大的地区和几个联邦内的国家,现在已经是六亿出头了,是全世界人口总数的五分之二,压力不小啊!

七月二十一日至三十一日,大清国第三届国会和参政会同时在北京召开,李鸿章代表本届政府向大会作了政府工作报告,受到了两会代表的热烈欢迎,代表们讨论说,这十年是大清翻天覆地变化的十年,是中国人扬眉吐气的十年,是中国政府干的最漂亮的十年!

大会代表一致认为国家体制不在是不是有皇帝,而是这皇帝是不是心里装着国家,心里装着人民,是不是有民主意识,是不是听取和尊重大家的意见!海外华侨代表孙文说:“我们组织了同盟会,他的第一次会议的宗旨就是推翻满清皇帝!现在我们认为还是不要发生大的变动为好,我们国家需要建设,人民需要休息养生,这一切,都可以在现在的政府的领导下完成!”

大会决定废除大清的国名,把国家更名为中华联邦大帝国,联邦成员包括:中国、朝鲜、琉球、莫斯科大公国、缅甸、泰国、老挝(南掌)、柬埔寨。

大会通过了军衔制,任命龙翔宇(当然是我了)为大元帅,任命林燕、黄菲、张之洞、朴春淑、李秉衡为五星上将,任命李宾、左宝贵为四星上将,任命盛保、海波、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刘步蟾、景寿、宋庆、裕禄十人为三星上将,任命林泰增、李刚等二十人为中将,任命冯相荣等四十人为少将,总计七十七名将军。大会通过了由国务院副总理谭嗣同、王颂蔚和财政部部长阎敬铭主持制定的中华联邦大帝国第一个国家发展建设的五年计划,提出到本世纪末中华联邦大帝国的全体人民的生活水平要达到世界的富裕国家的水平。

大会通过建立红河省、媚公河省、马来省的决议,通过了李鸿章提出的任命左宝贵为南疆督军的动议。

大会通过了设立对参加抗日战争、抗八国联军战争、抗俄战争、抗英、法战争的将士和后方为战争服务的人员授勋的决议,批准建立人民英雄纪念馆的决定。

一九零五年八月一日,我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召开了《大清国胜利收回一切国家领土主权庆祝大会》,举行了第一次中华铁军阅兵式,当我们海陆空三军将士通过观礼台前,战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喊出:“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的口号时,我们观礼台上的大臣、将军、两会代表都热泪滂沱了,广场上的百万人含着眼泪跟着一遍遍地喊:“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当我装甲部队的战车和坦克部队出现在广场上时,群众沸腾了,万岁的欢呼声如滚滚的春雷。

十时整,我银白色的中国空军的四十架战斗机和二十架直升飞机经过广场上空时,庆祝会出现了百万人欢腾的热烈场面,李鸿章和他旁边的慈禧看得热泪直流。慈禧今天是以妇女救国会代表的身份参加的,她的胸前也挂着两枚勋章。

在庆祝会上,我在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发表了题名为《让中华联邦大帝国永远走在世界前列》的讲话,我说:“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曾经创造了光辉的过去,现在也正在创造伟大的业绩,今后还要创造更骄人的成绩!这是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对世界所承担的使命,也是我们为整个人类做出的贡献!”

第六部 澳商集团 第一章 紫气东来


庆祝会后,李鸿章正式退休了,跟他一起退休的还有王颂蔚、张之洞、翁同龢、奕譞、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景寿、宋庆、裕禄、阎敬铭、奕匡一批老臣,我给他们都做了妥善的安排,他们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跟我一起走过来了,他们的功劳,是彪炳千秋的!

李鸿章这一退,我确实舍了不少手,他这个老狐狸不但处理国事游刃有余,就是在平衡人事上,也是滴水不漏,使我很少为此分心!接班人搁谁,我和李鸿章商量准备任命谭嗣同组阁国务院。这天谭嗣同根据我的要求,拿出了一个组阁名单。我看了一下,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推荐的副总理的人选是孙文,对这位伟人,我尽管比较尊重,但让他管理我的江山,我却有点信不着,我总认为他一次次失败的原因,一方面是力量和机遇问题,但主要还是他办事优柔寡断,而且无识人之慧眼,他身边的蒋介石、汪静卫,就是典型的伪君子,他却把他们当成了得力助手!但对他当副总理,我到没什么意见,我吃惊的是谭嗣同竟安排段其瑞当国防部长,任命蒋介石为海军司令,汪靖卫为财政部长。

我什么也没说,立刻和燕儿、菲儿开了个秘密会议,没想到在会议上和我大唱反调的竟是我的爱妻菲儿,她说,由于我们的出现,历史已经发生了变化,人的位置出现了变移,人也会发生变化。她相信段其瑞、蒋介石、汪靖卫也会变好的。

但不管她怎么说,我还是坚持己见,但幸运的是燕儿坚决支持我的意见,她说:“历史可以发生变化,但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特别是那个汪靖卫,一个向日本鬼子弯腰低眉的人会改好,我也不相信!”

我心里已经决定,任命左宝贵为国务院总理,由他组阁,让谭嗣同和李鸿章一起退休,不能让他毁了我的江山。

菲儿连晚饭也不吃,气冲冲地一摔门就走了。刚从医院看望我那三个刚刚生产的娇妻归来的莹儿,看着这场面直发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虎着脸说:“别管她,咱们吃饭!”

这顿饭,吃的特别地沉闷,静静的,没一个人吱声,莹儿草草吃了点饭,站起来说:“我得看那三个姐姐去了!这可巧了,三个姐姐生的都是小丫头,个个长得都漂亮,现在都会笑了,真稀罕人!我得去看看她们!”说完也不等我表态就匆匆走了。我知道,她是怕卷进这场风波里。

吃完饭,燕儿挽着我的胳膊说:“翔宇,我们走走吧,顺便也去看看那三个姊妹!”

我知道,她是有话想跟我说,我什么也没说,穿上外套就跟她走出了皇宫大院。

走出皇宫,我们在北海边一面慢慢地散步,一边谈起菲儿。

燕儿不无担心地说:“没想到我们姊妹要分裂了!我真怕啊!”

我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呀?菲儿是爱我的,是爱这个家的!”

燕儿说:“可她更爱她的孩子,你知道她为什么今天情绪这么激动?你那个宝贝女儿晴儿正在和蒋介石搞恋爱!”

我听了大吃一惊:“他不是有宋美龄吗?”

燕儿扑哧笑了:“你那是那个世界带来的老框子,美龄现在是我们的孩子溥林的对象,两个人已经谈婚论嫁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我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美龄的事,我倒不反对,那个女孩子毕竟是人中凤,无论是才学和模样,都是上上之品!可那蒋介石——”

燕儿笑道:“蒋介石怎么了,也是蛮风流倜傥,聪慧过人的。他后来成为独夫民贼,是因为当时他有那个环境和条件,只要你不给他那个环境,我相信他也不会是那样的人,你这样坚持不用蒋介石,菲儿心里的疙瘩会结的很大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燕儿接着说:“你是不是想撤掉对谭嗣同的任用啊?那样你就太委屈他了,那两个人是菲儿向他推荐的,他肯定认为是你的意思,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今后的表现,从现在看,这两个人也确实很优秀,他也没理由不用!”

我坦然地说:“我确实想让他退休,让左宝贵出任总理。现在看来,我确实有点太意气用事了!那就把名单跟他再商量一下吧!汪靖卫,我是说什么也不用的,蒋介石我也不会让他摸枪杆子,这小子鬼点子多,就让他当商业部的副部长吧!”

燕儿笑道:“他才19岁呀,你就让他当这么大的官,是不是太宠你的菲儿了?”

我也笑道:“不是宠菲儿,是想看看蒋介石的本事!”

回到家里,菲儿已经回来了,我把她叫到一个小屋里,笑着说:“为了那个蒋介石,菲儿是不是想和翔宇分手啊?”

听我一说,菲儿吃惊地抬头看看我,然后脸一下子抽抽起来,哇的一下子哭了,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宇哥哥,别怪我,我死也不会离开宇哥哥的!”

我严肃地说:“可你刚才是在跟谁怄气呐?”

菲儿哭着说:“跟你,确实是跟你!蒋介石怎么了,说他是卖国贼,他后来确实跟美国订了那么多的条约,他是有罪!可比他有罪的少吗?一九四五年他和苏联订的条约里明确说要把外蒙和海参崴都收回来的!他对搞台独的一直十分反感,而且镇压也非常严厉,他要在世,那个李登辉根本就不敢胡说八道!是的,他确实很有心计,但这是一个干才必须具备的品质啊!你总不希望你的部下都是人云亦云的白薯吧?我从来没想要和宇哥哥分手!我只是为哥哥偏执生气!我是为我们的女婿鸣不平!”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地说:“蒋介石为人城府太深,又阴险诡遹,心计深沉,我不能把军队交给他!老人家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能让他掌握枪!别说是我的准女婿,就是儿子有这性格,我也不能让他掌握枪!这是原则!不能让中国再乱了!”

菲儿还想争讲什么,我拍拍她的小翘臀说:“就这么定了,我会安排他的,至于安排他干什么,也是量才而用!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但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的任何妻子再出现干预朝政、干预人事安排的事情!就是这次,你也必须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我决定免除你在国家里的一切职务,调你去澳商集团做你的工作,今后永远不准再过问国家的事务!这既是工作需要,也是对你的处分!”

她身子一震,但还是紧紧地搂着我,我接着说:“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太放纵自己了,结果妻子太多了,孩子也太多,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都为自己的利益这么胡来,那还了得?你是皇后,可你开了个很不好的头,我如果再放纵你,江山还要不要了?这次我决定降你为贵妃,后宫的事,一切以燕儿为首。”

她哽咽着又哭了,可搂着我的手却半点没松!我早下了决心,只要她离开我,今后就永远别想再回来,不为别的,妻子太多,不能让她们养成坏毛病,我不希望历代帝王家的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的悲剧在我们家重演!她哭了半天才仰起梨花带雨的脸说:“菲儿错了,菲儿愿听从万岁的处分!菲儿只希望万岁不要离开菲儿!”

我搂着她说:“你是我的娇妻,跟我出生入死闯过来的,如果你不想离开朕,朕是决不会让你离开朕的!现在你去吧,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过几天跟我一起走,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向溥林和晴儿交代了,他们俩留守皇事,我的妻子今后都撤出国事了,这也是怕你们再这么争闹下去,我临时决定的!但我还告诉你,跟孩子告别可以,但不准你自己再私下去见孩子,要去,我们夫妻一起去!从现在起,到上船离开这里,你不准离开我一步!这是给你的最后的忠告,希望你自己把握!”


她羞愧地把头扎到我的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可能是太爱晴儿了!我听哥哥的!”

我命令卫士把她保护好,实际是软禁起来了,我真担心她再去给孩子出什么坏主意,那就更麻烦了!她大概是知道我已经愤怒到极点了,只得乖乖地守在我身边,像个依人的小鸟。

我把我的想法和谭嗣同说了,他惊得跪在地上浑身打颤:“嗣同决不敢结党营私,那段其瑞是代表们推荐出来的,我也不了解他!既然万岁了解其人,我们就不用他!这件事责任在我,臣愿受罚!”

我笑了:“你这就多心了,不用就是了,哪那么多的说道!快起来吧,我们把人选再斟酌一下!”

商量半天,最后决定任命孙文、左宝贵、蔡元培为副总理,由左宝贵兼任国防部长,林泰增为海军司令,任命蒋介石为商业部副部长主持工作,宋教仁为财政部长。并告诉谭嗣同,我将去龙华岛(澳大利亚岛)一段时间,皇家之事由溥林全权处理,国事,由他和各位大臣商量办理!同时诏告天下,今后不论什么原因,凡敢出卖我一寸领土者,皆为国贼,人人得尔诛之。

九月三日,我率领在华的几个妻子登上了去龙华岛的军舰,这次来接我们的是澳商集团的近半数的舰队,随我们同行的有一万名威海军校的几期毕业生和他们的家属,共四万多人,珍儿把在京、津的两家兵工厂交给了国家,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在征得本人的意见后,也撤走了,加上装上了各种设备和物资,我们的十艘军舰和八艘货轮、三艘客轮都装得满满的!真像是大搬家的样子。

除了谭嗣同和文武百官之外,溥林携着宋美龄,晴儿傍着蒋介石也都来送行了,我看看他们那相亲相爱的样子,心里也有几丝兴奋。我嘱咐了溥林几句,这小子有点随我,为人忠厚坦诚,但心计却不少,大概是长子之故吧,他的责任感很强,对兄妹都很友爱,所以留他守国,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那个调皮的小丫头晴儿现在却哭得鼻涕眼泪的,我给了她一巴掌:“大姑娘了,别小家子气!别让介石笑话!”

她眼珠子一瞪:“他敢!”

蒋介石连忙笑着说:“溥晴这是爱父母之心的天然表露,人之常情,既可以理解,也非常可爱!”

船要开了,一辆小轿车开来了,里面走出李鸿章和慈禧,李鸿章一上了船就说:“万岁是健忘啊,还是故意甩我们老俩口子啊?咱们可是说好了要一起去那里的!”

我立刻大笑起来:“舟车劳顿,载湉怎敢惊动皇额娘和姨父大人呐?再说距离太远,交通不便,这一去,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慈禧走上来拿烟袋锅子打了我一下说:“别玩嘴,我们不怕劳顿,就想到那里安家!”她的话刚说完,两辆大卡车就开来了,李鸿章手一摆,车上跳下人就开始卸车,嚯,家全搬来了,看来是真要跟我鳔上了。

“安排地方吧,我们这可是霸王生意,你要也得去,不要也得去!去了,我们就没打算再回来,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呐!”慈禧坐在燕儿搬给她的椅子上,让淑儿给点上烟,吞云吐雾的抽起来了。

妈的,老旱烟味呛得我差点没吐出来,她怎么好这口,真是烦人!听说满人的女人都抽烟,幸亏珍儿没这毛病,要不然早把我熏死了!

珍儿忙张罗给老俩口和他的四个下人安排房间和装东西的仓库去了。

万里风涛万里浪,海天一碧苍穹远!我们船队在海上颠簸了半个月,才看见龙华岛的俏影。

因为正是旭日东升之时,一轮红日正好从龙华岛的地平线上冲破云雾腾起,把万道金光撒遍龙华,使龙华像大海里跃出的一枚碧玉,煞是好看,煞是喜人!

李鸿章兴奋得大呼大叫:“看,紫雾升腾,霞飞云绕,难怪人说紫气东来,这可真是龙兴之地呀!”

慈禧也高兴地说:“载湉到是会选地方,这可真是个宝地啊!”

白雪带着我的妻子、孩子和李相林夫妇,乘坐龙华三号邮轮来迎接我们了,大家见面又是一阵唏嘘,我的一帮小妻和孩子都给慈禧和李鸿章跪下问了安,乐得老东西差点没笑掉下巴!

我们是在卡奔塔利亚湾的龙华港登陆的,现在集团的总部就安在这里。我是考虑距中国较近,又有一个天然的大海湾可以建设一个超大型的海港,而且在阿纳姆角和约克角两处建设两大军事要塞,可以直接拱卫龙华的安全!

现在龙华市正在大兴土木,到处热火朝天,李鸿章一看就高兴地说:“和那年我们俩去东北看你时一个样,正是一派大变革,大发展的景象啊!听说你完全按公司管理,但我希望发展到一定时候,还是要建国,因为你要和他国联系,总不能以公司出面吧?”

我点了点头说:“一切都刚刚开始,姨夫还是给我们当个顾问吧!也许这比你当总理还要累呐!”

李鸿章笑道:“做买卖,我还不外行,反正是顾问,不受限制!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醉情于山水,放眼于桃园的,既然你说了,我有时间就顾问顾问,不过,还是以我们老俩口子放浪形骸为主啊!”

我给他们配了一辆加长汽车,上面带大床的,两个人走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他们自己的那台车,就成了他们的几个家人的专车了。

我在堪培拉召开了澳商集团中层以上领导的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四千一百多人。听了高层领导的四天的工作汇报,听得我头多大,妈呀,这大企业的事还真多,现在一些产品已经陆续问世了,如何进入市场已经成了迫切要解决的大问题,我们必须统筹安排迅速解决呀!

人道皇帝女儿不愁嫁,酒好不怕巷子深,这都是陈腐的观念,抓好产品宣传,也是办好企业的大事!如何把我们的销售渠道在全世界展开,让他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应该好好下一番功夫!我看了看自己的分工,不谓不细,可却偏偏少了销售这个重大环节,可见我对商业运作的基本原则还是一知半解!我看看一直像依人小鸟偎在我身边的叶文莹,笑着说:“你怎么一声不吭啊?”

她粉面立刻红到了脖颈,低着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喃喃地说:“我可没这些姐姐那两下子,我啥也不懂,让我到处卖个东西还成,他们说的我都不懂!”

我笑了,把她搂进怀里,一边揉捏着她的丰胸,一边说:“那你就给我去卖东西,不过可不是卖一样两样,也不是在一个地方,两个地方卖,而是在全世界各个角落,卖我们集团生产的一切东西!”

她已经让我开发得小鼻子直哼唧,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吓呆了:“万岁,你不是拿文莹开心啊?我长八百双手,八百双腿,八百张嘴也办不到啊!你可别吓唬我!”

“八百不够,我给你一万双手,一万双脚,一万张嘴,给你八百万两银子,你在全世界给我去宣传,去推销!怎么样,敢不敢?”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刻搂着我的脖子啵地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小手一伸说:“万岁,咱们拉勾吧,臣妾要是不给您干好,臣妾情愿受罚!”

我知道这小家伙不是吹牛的人,就高兴地跟她拉了勾,害得一屋子的人都看我们俩,燕儿娇嗔地看着我说:“老公啊,大家在这汇报,你在那和小十六鼓捣什么呐?有什么不保密的是不是跟我们姊妹公开公开呀?”


羞得小文莹把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我笑着说:“臭老婆,我在给你们选销售总监呐!文莹已经立了保证,不干好甘愿受罚!大家还不鼓鼓掌!”

我这么一说,我的一大帮老婆立刻都鼓起了掌,小文莹羞得像个大驼鸟,头没命地往我的怀里扎,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不止。

接着汇报的,却令我十分恼火,我们的渔业公司在海上作业,近来常被海盗抢掠,特别是在塔斯曼海一带!我一拍桌子大声道:“走,剿匪去!”

第六部 澳商集团 第二章 灵蛇出洞

一听我说要去打海匪,孩子刚刚满月的淑儿就不依不饶地吵着要亲自出马,我拿孩子离不开劝她,她把孩子裹巴裹巴往后一背说:“我们鲜族女人有孩子哪个不干活,都是这么背着孩子就走,哪象你说的那么娇贵!你也别支我,我是让你惯坏的,离开你就吃不下去饭,你照量办吧!”

没办法,我只得让了步,没想到那个莉儿把孩子也一背说:“我和淑姐姐是一对搭档,你不能给拆开!”她这一说,淑儿也说:“我的病可是没太好利索,得有保健医,你可不能把我的保健医给甩掉!”

从打这淑儿有病,我把她惯的真是没个样了,成天腻着我,不依她就含着泪不吃不喝,好在她没菲儿那些不实际的要求,我又喜欢她,心疼她,也就纵着她的小脾气发展下去了。现在没办法,只得又妥协了一步!这回乐得两个小家伙连跳带蹦的,还直击掌!真拿她们没办法!

我和背着孩子的淑儿、莉儿登上了飞机,在塔斯曼海的上空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海匪的踪迹,只看见我们澳商集团的捕鱼船在海上靠近龙华岛一方在作业。我知道,他们是怕海匪的袭击,不敢远走,可这能有什么大的收获呀?

淑儿拿望远镜看了半天,最后指着东南方说:“我看毛病出在新西兰那个南北岛之间,你看,那里好像停着一些机器船,这应该是渔业队反映的那些海兔子船。”

莉儿看了看也说:“这两天我们的飞机转悠,他们不大敢动,我看应该把他们引出来打,只要证明是他们,我们就有理由去那里抄他们的老窝!”

我沉吟了片刻说:“咱们上渔船,出海钓鱼!”

我刚说完,两个小家伙竟高兴得手舞足蹈,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毛病,那大海里逛荡的滋味美是怎么的?那鱼腥味你们受得了吗?

兰儿听说我们剿匪要船,拨给我们龙华305和龙华306两艘快船,这船有机动能力,又有风帆,便于隐蔽。船上的水手都是从威海带来的老渔民,看潮汛、追鱼群很有一套,也很健谈,知道我是光绪都高兴地说:“没想到我们这辈子能和皇帝一起出海打鱼,真是没白活呀!”

我笑着说:“皇帝也是人啊,讲打鱼还不如你们呐!”

几个人都说:“皇帝干的是大事,是让国家富起强起来的大事,打鱼算什么呀!”

我说:“可别看不起打鱼,这里海岸线长,产鱼量大,干好了,我们可以把鱼卖到全世界去,让天下的老百姓都吃你们打的鱼,这事还小吗?”

说得他们嘿嘿直笑,我又说:“这次的任务有点危险,打起来你们钻进舱里就行了!”

他们说;“知道危险我们才来的,这帮子海匪不收拾干净,我们出不了远海,也打不多鱼,哪有好日子过?都怕危险,谁来打跑他们!”

淑儿又调了一百名水量好的黄河神女帮的战士,分别隐蔽在龙华305和龙华506上,都藏进了舱里,他们看见淑儿和莉儿的孩子都问:“我们青儿姐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我笑了:“你们这帮小丫头,对你青儿姐一点也不关心,也不知道去看看!”

一帮小丫头立刻叽叽喳喳地说:“才不是呐!我们训练任务紧,又不准随便出军营,请不下来假!大家都急着想看看漂亮的小外甥女呐!姐夫说好了,这回完成任务,得把我们请你们家里去吃一顿,玩一顿,再好好看看小外甥女!”

妈的,这青儿给我弄来一大帮小姨子,个个都娇俏可人,真不好惹!

我连忙说:“仗打好了,我请你们都去做客,看看你青姐姐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娇小姐!”

船老大给我和淑儿、莉儿母女四人腾出个船舱,里面是个大通床,兰儿又给送来了几套新行李,临走说:“别发贱,她们的身子可还没恢复好呐!”

妈的,这丫头,把我当什么人了!

船启航了,两条船追着鱼汛走,不到天黑时,船里就装了半下子大带鱼和很多我不知名的海鱼了,船老大说:“还是出远海收获大,这一下子够我们在附近打半个月的了!”

天渐渐黑了,船老大低声说:“就这时候海匪最爱出来,这帮人杀人越货,落他们手,船上一个人也剩不下!我们真的挺打怵他们的!”

我知道,单靠一两次剿匪是剿不干净的,要想肃清匪患,一是把周围的岛屿都拿到我们手里,把这海域变成我们的内海;二是组织护鱼船队,在几个重要渔场值勤!

渔船在风浪里颠簸,两个孩子倒不在乎,该睡乎乎睡,醒了就瞪着大眼睛四下看,小手舞舞扎扎的,煞是可爱。我忙的照看孩子的时间很少,现在孩子就在身边,也童心大发,摇着个哗拉棒逗两个小家伙,倒把两小家伙逗的格格直笑,惹的她们的两位母亲也笑出了眼泪。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意从舱外扑来,我立刻抽出宝剑,低声说:“看好你们的孩子,有情况!”说着我飞出舱外。

几个船工还没发现什么,船老大看见我连忙说:“万岁还不休息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那团杀气就直扑我来了,我急忙把身子一闪,一个黑影举着个弯刀向我砍来,我用剑铿地一下,挡住了他的进攻,回身和他打了起来。船工现在发现了情况,都举着鱼叉等物要来参加战斗,我忙说:“大家不要过来,这人是个武士,你们斗不了他!”

我和那人刀来剑往斗了十几下,突然,从舱里嗷地飞出一团白影,刘莉像个母豹子一样,尖叫着挥剑朝那人扑去,那人立刻和我们两个人斗了起来。

那人的功夫确实不弱,我们两个人斗他,他一点没怯懦,反而还是步步紧逼,刀刀向我杀来。

我知道,是刚才船老大那声万岁使他把我列入了首选的杀伐的目标!看来这不仅仅是劫财越货的土匪,应该是个政治土匪!


想到这,我使出了轩辕剑法,加紧了攻势,那人立刻陷入了左支右突的困境。她开始寻找退路,正在这是,淑儿疯狂地从舱里扑出,乒地一枪朝那人打去,那人在枪声中瞬间跃进了大海。

我急忙跟着跃进大海,但那人已经毫无踪影了。

我失望地爬上了船,淑儿和莉儿哇地哭了起来,紧紧地搂着我。淑儿说:“为什么不让战士们出来擒住他?你万一出事儿,让我们怎么活?”

我急忙说:“小声,这附近可能还有敌人!我们不能暴露我们的实力,那样海匪就不会出来了!”

船还在静静地漂泊,船上的灯光一晃,我看见船尾处的浪花里,竟有一丝血线。我立刻轻声说:“他没走,还在船底下呐,你们看好孩子,我再去看看!”说完我飞身跃进了水里,悄悄地潜到船尾,见那个人一只手挂在舵板上,一只手紧捂着左胸。我迅速潜过去,顺利地制住了他,他连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了,被我拎出了水面。

在船上水手的帮助下,我们把那人弄到了我们的船舱里。我对莉儿说:“你给他治疗一下,不能让他死掉,我们得了解他背后的事情!

淑儿不满地说:“还救她,她差点没让我成为寡妇!这个美女蛇!杀了她也不解气!”

我惊愣地看着淑儿:“她是女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淑儿把小嘴一撇:“鬼才信呐,要不是女的,你能那么温柔地和她斗?连三分力气都没使出来,看了让人恶心!看见美女就挪不动步,连自己的命都忘了,你这个大色鬼,大色狼!我也是太笨了,竟没打死她!一枪崩了她,也省得你惦记她!”

这不是没影的事吗?我都——不对,我当时好像闻到了一丝女人的气息,还有着淡淡的处女的清香味儿!不过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那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莉儿哧地撕开她的肩头的衣服,一团白花花的雪乳腾的跃了出来,就在那秀乳的下边,有个枪眼,汩汩地血还在涌出,她啪啪两下点了两个穴位,止住了血,然后又看看那人的下身说:“臭老公,你出去吧,我得给她把全身衣服都扒光了,她的下边什么时候让你给划了一剑,差点把那宝贝给挑了,你别在这拣便宜了,不怕长针眼啊?我得给她治疗了,闲人闪开!”

还真是女人?我吃惊地看看被淑儿扯开的头套,妈呀,竟是个美得冒泡的黑头发的西方姑娘,是个混血儿?真想不到,她怎么有那么高的武功呐?

我走出船舱,那船老大不安地说:“都是我那句话喊的,要不然他不能那么凶的对你,他是冲你是皇帝来的,他应该是哪个外国派来的杀手!”

我点点头,坐在船头的一个小凳子上,无声地看着船头激起的雪浪花,想着我的心事:“她是跟海匪有关啊,还是一次独立的刺杀行动?这里打跑的是小日本和印度尼西亚人,报复行动的主角应该是他们啊?难道她是他们的后裔?那她报复的目的是什么呢?”

淑儿走来了,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半天才说:“老公,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是好人!你刚才是想抓个活的,所以你没用杀招儿!淑儿不想有再多的人分享我的爱了,我想天天躺在老公的臂弯里,我离不开你,我知道我没出息,谁让你非得把我救过来呐,淑儿那时就想天天让你喂,让你抱着才坚持活下来的,现在你不喂人家了,人家已经够委屈了,你再不搂着人家,人家还不如死了好呐!”

看看,一场病怎么脑袋里添了这么多没用的,我十六个妻子,都让她们睡在我的臂弯里,累死也办不到啊!

这就是滥施爱的好处,到处留情,到处没情,情债一大堆,愁死人了!

又过了好长时间,莉儿也走出来了:“姐姐的枪法好厉害呀,就差那么一点点打在心脏上!真要那样,莉儿可就没那本事把她救活了。”

淑儿说:“我看了看她的心脉,她学的是中国功夫,而且内功修为颇高,她应该是峨眉派的弟子!”

我听了一愣:“我跟峨眉派有什么过节,她怎么会来杀我呀?而且她怎么知道我在这船上?”

淑儿哧地一笑说:“你来到这龙华岛,虽然不言必称朕了,可这澳商集团是你开的,你又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凡是长个脑袋的也知道,你就是光绪!你在这里的活动,又不像在皇宫的深宅大院里,凡人见不着,她想杀你,还不容易呀!”

我突然哎呀一下站了起来,心情紧张地说:“快,快去把我的两个孩子抱出来!”

两个人愣愣地看着我,我急得直跺脚:“快抱去啊?你们他妈的聋了!”

淑儿见我喷出脏话来了,才起身冲进屋去抱孩子了,但那个莉儿还是带着笑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气得打了她一下,她到扑哧一声笑了:“你怕她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说:“你就是大意,心粗的把自己丢了都找不到!我们毕竟不了解她,她又是来杀我的,万一让她杀害了我的孩子,你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她笑着钻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虎腰说:“你寻思我就那么傻呀?我给她点了昏睡穴,得明天中午才能醒,现在是万无一失!”她刚说完,舱里传出孩子的哭声,莉儿刚要站起来,孩子就不哭了,她又顺势偎进了我的怀里。

片刻,淑儿左右开弓地抱着两个孩子出来了,两个孩子都叼着她的奶头,香甜地裹着:“你们看啊,这两个狼崽子,吃的多香!”说完她还娇吟了几声,那脸上挂满了幸福,写满了得意!

我可是气得真想拽过来啪啪打她一顿,什么叫狼崽子,我是狼啊?

一夜无话,船老大他们的收获越来越丰,船装不下了,也没有海匪来的意思,我只好让船返航。

傍天亮,船靠上了堪培拉的码头,船老大在众渔民羡慕的眼睛里开始卸船了,我让那些神女帮的小家伙抬着那昏睡的女人,一起上了两架大型飞机,直飞龙华市,然后进了我的深宅大院。

大概是让飞机忽悠的,两个孩子都睡的丢了当郎的,淑儿和莉儿就回到了她们的小楼里哄孩子睡觉去了,只好由我领着一大帮看什么都新奇的小姨子穿回廊,过小桥,安排她们去休息了。

这套房子是雯儿专门为我们这个家设计的,一条九曲回廊,几道风格各异的汉白玉的石桥,通到了我的圆形大宅院,从我的大宅院再幅射出二十条小桥流水青竹艳花的小道,每个小道通向一个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式的小楼,我的十六个小娇妻每人带着她们的孩子占一栋小楼。不过每天晚间还都滚在我那大床上,就是没那事,也都得守着我,这是快二十年的规矩了!

设计成二十个分支,是雯儿的意思,为这个,一帮娇妻差点没把她吃了,最后她说:“你们是不了解我们的老公啊,还是想将来再乱拆乱建啊?我这已经给他下了限制了,二十个,这辈子只此为限,就怕这个数他也给你突破了呀!”


你听听,这还是我的妻子吗?哪有这么贬自己老公的!你寻思我是花心大萝卜呀?(你要不是没人是了!)因为有多出这四栋楼,我就把这帮小姨子和那个女人都安排进去了,告诉她们:“咱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们这两天就在这里好好住着,也给我好好地看着这个人,既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伤着碰着她,就算她是个特殊的客人吧!”

安排完了,我说:“走吧,大家不是想看看你们的小外甥女吗?我领你们到青儿那里去吧!这人一半会儿还醒不了,大家都去吧!”

青儿正给小丫头洗澡,看见一大帮小姊妹来了,乐得把孩子塞给我就带着大家到她的小院的游泳馆去了:“天太热,咱们边洗澡边聊!”说完冲我说:“孩子要睡了,你把她哄睡吧!你要不会哄就打电话把莹儿叫来,她一个人也太冷清,成天上我这来逗孩子!”

她这招儿还真不错,这小娇丫头跟我屁大一会就哭起来没头到了啦,幸亏叫来了叶文莹,她把孩子往怀里一抱,小屁丫头就不哭了,莹儿笑道:“你还孩子爹呐,连个孩子都不会哄,真笨!”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道:“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

她幽幽地说:“我想要就行了,你得让我生啊!人家都说了,跟你一次就坐胎,我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让我生!”

我亲了她一下:“总得差开点啊,你看她们一个个都拖孩子带崽的,晚上都找不出陪我的,你再有了,还不把我晒起来呀!得了,先克服一下吧,等你这几个姐姐利索了,你再生!”她娇媚地睨了我一眼说:“你今天不是又弄回来一个吗?都进了17号楼了,是老十七吧?”

我拍了拍他的小翘臀,生气地说:“别瞎说,她是来刺杀我的,怎么会是我的老婆呢?她要我当老婆,哪天还不杀了我呀?”

她格格地笑了:“跟我一个路子来的,她肯定也跑不了你那魔鬼的大手啦!”气得我不再理她了,走出了青儿的小院。信步慢走,等停下脚步一看,竟来到了17号院里。

妈的,难道我真是个大色鬼吗?

第六部 澳商集团 第三章 越描越黑

小院里稀疏的植着几丛翠竹,洁白石子铺就的弯曲小路接着一孔白玉石桥,桥下水犹清冽,水边几蓬荷花乍开,香气袭人。忽听一阵娇笑传来,想是那群丫头洗毕,怕担偷窥之嫌,我只好紧走几步,进到十七号楼里。

每栋小楼都是三层,一层是客厅和练功室、洗漱间和书房,二楼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三楼才是卧室,想来那女人应该放在三楼,为避嫌,我没上三楼,只在二楼转了转。

因为是为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都不算太大,满屋画满动物,充满童趣。

各房间装饰不一,动物按几大洲特产画的也不同,我刚看完亚洲的虎、狼、豹和熊猫,兴之所至,竟推开了另一屋的小门。

刚要看那墙上的动物,我却听见一声呻吟,我顺声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确切的说,一个没穿衣服,但胸缠绷带,一只白嫩的大腿也缠着绷带的女人!她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耸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蛮腰、那神秘的幽处,纤细浑圆的长腿,都让人一揽无余!看着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肤,那仙女般的俏脸,真是至命的诱惑,我急忙朝后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万般无奈只好走进屋里,先给她盖上了一个小薄单,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把水吹凉后,拿到她跟前,看看躺着没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端着水给她喝。

她轻抿几口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一杯水喝下后,她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我,嗷地一声喊了起来:“大色鬼,大淫贼,你想干什么?”喊罢,忽地推开我想起来,一下子看见自己全裸的身体,又尖叫着抓住被单遮着胸前骂道:“大色鬼,大淫贼、大坏蛋,你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妈的,凭白无故送了我这么多的头衔!不过谢天谢地,她倒还会说中国话,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来,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慢声说:“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会进这屋来,你有什么便宜可给人的?你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你受了重伤,还是乖乖地躺着吧?伤口再迸裂,我的妻子还得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还心疼她呐!”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顺从地躺了下去,但手紧拽着床单,碧蓝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淡淡地问:“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半天没吭声,最后才怨恨地说:“谁认识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气愤地说:“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倒来了精神:“是你逼的!我们娘俩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么大,你上哪找不到,干什么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干什么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没妻子,一个个长的如花似玉的,还不够你玩的呀?我一个丑丫头,你就不能饶了我呀?”

我听了莫名其糊涂:“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让你当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国色天香,都是冰雪聪明,我会逼着要你?”

妈的,话刚说出去就觉得不对味了,这不是明摆着伤人吗?怎么不通过大脑就冒出来了?不过也真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十六个妻子就够多了,我还去抢你?我看你不是自恋癖也是呓想狂!

果然伤人了,那女人嗷的一声坐起来了,把被单一掀说:“大流氓,大色鬼、大坏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够了,现在嫌人家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里丑?哪里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扫了一眼,把头又扭向窗外:“你还是躺下吧,兰花虽好,看者无心!小姐好则好矣,但龙某不是折桂人!你就为这无名的怒火要杀我吗?”

“当然,我不杀你,你就逼我当你的妻子,你就扣着我的妈妈!可惜让你躲过了我那一剑!”那女人恨恨地说,显然对没杀了我还十分遗憾!

我笑了:“你觉得你有杀我的能耐吗?”说着我释放出王霸之气,顿时屋里充满了煞煞寒气。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说:“可当时你就没赢了我!你是在两个女人帮助下才赢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着我口气一变说:“可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

她一阵冷笑:“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事还问我?”


我真是让她快给气疯了,怎么解释还是认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觉不错的典型!我冷冷地说:“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现在没想要,以后也没想要,更没有惦记过你!你就说是谁跟你说我要娶你的吧!”

“当然是你了!你把我妈妈扣起来了,你让我到澳商集团来找你,说结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妈妈!”她还是巴巴地不停地说是我要娶她,真是个臭无赖女人!我气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没想到她却不干了,嗖地飞下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没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妈放了,别拿我妈要挟我了!”

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讹上我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妈妈在哪儿呐!”

她搂着我哭着说:“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成吗?你把我妈妈放了吧!她这辈子命就够苦的了,不能因为我再让她受罪了!”说着,她竟昏了过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绷带处已经洇出了鲜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想放到了床上,你说巧不巧,偏偏这时淑儿和莉儿来了,看见我抱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淑儿扑哧一声笑了:“老公还真是个爱偷嘴的馋猫,自己跑这偷腥来了!”

莉儿也笑着说:“老公啊,她可是伤的不轻啊,现在可抗不了你的龙御啊?偷嘴也得看时候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寻思我是大色鬼呀?”

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地说:“当然了,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人是吗?”

我顾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说:“别耍嘴,莉儿快给看看,她的伤口可能抻着了!”

那淑儿连看也没看就说:“你可真能疯啊,又见红,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疯起来不要命啊!”

气得我一把抓住她,劈吃啪嚓一顿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屁股没打疼,人却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钻进了我的口里,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给全根吞进去了。

没办法,谁让娶这么个大无赖呐,我只好找了个屋去开发她了。

一遍刚开发完,身子下面就又换了个人,我一看,竟是那给人看病的小莉儿。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丫头,不治病,怎么跑我身下来了?”

“你大白天欺负我姐姐,我当然得帮她收拾你了,怎么,没章程了吧,是不是让那小混血给吃干净了?”我一气把她送进了梦乡!

淑儿一看不干了:“哟,你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来偷嘴吃可是让我们给堵住的,人证物证都有!”

气得我抓住她,把她也送进了梦乡!

我松了口气,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看见燕儿虎着脸站在门口,抱着个膀看着我笑。

我浑身立刻冒出一股凉气,我搭讪地说:“俩小家伙太贪了!”

燕儿笑着说:“是嘛?贪的都派人满世界选妃子了!”

妈的,她准是听那个女人说的,我急忙说:“别听她说,没的事儿!我有你们就够了,哪能还去再找啊?那是个疯婆子,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这边话刚落,菲儿拿着个黄布进来了:“还嘴硬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诏书都有,封她为梅贵人!”

我气得一把就想抓过来,那菲儿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气得我跳着脚地喊:“你们就合着伙地给我编排吧!气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进宫来,天天搂着她,龙御她,把你们都晒在一边!”

我的话音刚落,门口咕咚就跪下一个人:“谢万岁隆恩,梅贵人情愿天天受万岁龙御,但求万岁把我母亲放还!梅贵人这辈子当牛当马也心甘!”

我气得七窍生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封你了?还贵人,贱人也没有封!”

燕儿神情严肃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说:“我知道个屁呀,到了龙华岛,我成天离开过你们吗?我身边的这些警卫,都是你新换的,你问问她们,我跟谁打过交道?再说,我离开大陆时,把御宝都交给林儿了,我什么时候还能下诏封什么梅贵人啊?她虽然漂亮,还有你们这一帮莺莺燕燕的漂亮吗,她的美丽还不至于把我迷的颠三倒四吧?”

燕儿说:“这我都信,可人家说了,家花没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这一气儿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着你,满足不了你了?”

“胡说,你寻思我是种马呀?就你和菲儿是我主动的,剩下哪个是我主动要她们的,哪个不是逼得我走投无路才收进来的?你们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离开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气了,这怎么就越描越黑呀?我难道给她们的印象真是那么差?

燕儿说:“可这雪梅的事儿是怎么出来的呐。她的妈妈又在哪儿呐?现在几个分公司都传开了,龙总裁要选妃了,一些女人都开始注意打扮了,这可是无风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说:“不对吧,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么这么快就传遍各分公司呐?”

“看来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阴谋,想搞臭我们家族!搞乱我们的阵角!我估计他们预备的不会只有雪梅这么一个女人!”说着她伸手对菲儿说:“你把那圣旨拿来,我看看,我们这么一帮姊妹跟着他,哪个也没得过这么个东西,这个假的到弄了个圣旨!”

菲儿现在也怀疑这里有名堂了,赶紧把那东西递给了燕儿。燕儿看了看扑哧笑了:“这是圣旨啊?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东西呀?你们看看,这玺字就是个错子,皇帝御玺出错字,开国际玩笑呐!”

我拿过来仔细一看,这诏书还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这玺字下面是个玉子,它的下面是个王字,少了那么一个点,就这一个点,就把它自己卖了!

燕儿拉着我的手说:“万岁,咱们俩去问问那雪梅吧,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她现在认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妈妈呐!”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跟她又来到那女人住的屋里。那女人还在哭,满面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看见我和燕儿进屋了,她擦擦眼泪说:“人家不说了吗,万岁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万岁,雪梅不求别的,只求万岁把我的可怜的妈妈放了!”说着又要下地给我跪下,被燕儿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不是我们万岁所为,她一不认识你,二也没有给你下那个诏书!你看看这诏书,和这个诏书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个我的正式的诏书一起递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毕,抬起头,绯红着小脸低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到是个通情达理、冰雪聪明的姑娘。

燕儿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么看出不一样了?”

那姑娘的低声说:“虽然圣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气一样,但有四点不一样的,一是这用的布料,你们这是用的苏杭的丝绸料子,这料,民间买不到,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御贡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纱;二是这两边的轴,你们里边放的是湘妃竹,这竹只在湘潭产,也是御贡品,它的特点是清香之气经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湿,不霉不弯,这假的里面放的是日本各地产的倭竹,天气一潮就霉,因为经过水泡,现在已经在布上出现了霉斑,三是你们诏书上这字是真正的贡墨所写,写出的字乌黑生光,闻着有醒脑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闻之发臭,而且水浸后字迹会洇边;第四点,就是你们也发现的那御玺上的错字,但那虽然是至命的硬伤,但此字在日本的书法上,也常常不点那一点,殊不为过,所以人们极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诏,雪梅还会以为姐姐是在合伙骗我!”

姑娘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们两个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点破绽,她竟一下子给看出四个来,而且知识面竟如此广博,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给我上了一课!不知道你这假诏书是怎么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脸倏的一红,定了定心才说:“我和妈妈都是在澳商集团的堪培拉的龙兴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妈妈外出办事一直没回来,到晚间下班了也没看见人,我回到家里,看见屋里的桌上有一封信和这个东西,信上说我被光绪帝选为皇妃,让我马上到龙华市总裁办公室去报到,如果三天不到,他们就把我妈妈杀掉!其实能当上光绪大帝的皇妃,是我们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几个皇妃时在医院里见过你,从那以后做过许多羞人的相思梦!可拿人家的妈妈来逼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起码这个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亲情,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羞愧!我就决心杀了你以谢天下!从昨天我就开始跟着你,跟到晚间,我才有机会去杀你,不想却闹个马失前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得去救我妈妈了!”

我问:“你有线索了?”

她低着螓首,脸红到了脖子,半天才说:“有,但不多!”

燕儿说:“你说出来,大家参谋一下,看看对不对路子!”

她说:“从这御诏的破绽看,这事是日本人干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营里干的!现在龙华岛上已经没他们的大本营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极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兰岛的惠灵顿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怀疑最近的海盗,是他们一手制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团搞乱,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环!”

正在这时,负责推销的敏儿送来一封情帖,请我参加惠灵顿的庆祝大和公司成立两周年的庆典暨大和产品展销会。

看着那请帖,我一拍桌子:“去,我们去赴这个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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